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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农民帝国》 作者:蒋子龙 【chm】【yuc8633原创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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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yuc8633
时间:
2012-3-27 21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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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农民帝国》 作者:蒋子龙 【chm】【yuc8633原创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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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与作品
1. 作家简介
蒋子龙,当代著名作家。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会长、天津市作家协会主席。
1965年发表第一个短篇小说《新站长》。善于写工业题材。短篇小说《乔厂长上任记》曾在新时期引起轰动,作者还著有长篇小说《人气》、《空洞》等,出版后在市场上均引起巨大反响。
一部《乔厂长上任记》,曾使蒋子龙成为中国改革开放题材文学的奠基人。随着时代的变迁,近日,他又推出了首部农民题材的长篇小说——《农民帝国》,而这本书的写作花费了蒋子龙11年的时间。
虽然当初因“乔厂长”一举成名,但在接受专访时,蒋子龙却坦承,对他来说,“乔厂长”是“不请自来,非常容易”的,而“郭存先”却代表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思考积累,两人的分量在他心中不可同日而语。
2.关于长篇小说《农民帝国》
(1).历时11年打造《农民帝国》
1979年,蒋子龙的短篇小说《乔厂长上任记》在《人民文学》刚一发表,就引起强烈轰动,并被称为开启了改革文学的先河。多年来,他的创作也以城市改革、工业改革题材小说著称。今年是改革开放三十周年,近日他的首部农民题材长篇小说《农民帝国》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。
在构思、写作了11年,用57万字打造的“农民帝国”中,蒋子龙以改革开放30年为背景,以郭家店的发展变化为蓝本,以主人公郭存先的成长经历、人性蜕变及至最后毁灭为主线,细腻而深刻地描写了一群农民跌宕起伏的生活。
他说:“眼下要反映中国现实,没有比选择农民更合适的了。”他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农民,“也知道自己命中注定该写这部小说。”
(2).11年,没有丢掉过“农民帝国”
蒋子龙说:“《农民帝国》是我下工夫最大,代表很长一段时间思考积累的作品。与《乔厂长上任记》相比,分量不可同日而语。我很看重《农民帝国》。”
写《乔厂长上任记》时,蒋子龙正在一个1300多人的大车间当主任,对改革开放的认识与厂长有很多不同。但由于各种各样的问题,他不可能当厂长,“我唯一自由的是写作,写作才能表达我的想法。”于是,他用3天时间写这部小说,一共3万多字,基本上没改就全文发表。小说一发表就引起轰动。“乔厂长是不请自来,很容易。对当时的社会环境、政治、经济等,大家都有不少想法,我触动了一根很敏感的神经。”
而对于《农民帝国》,他却磨砺了11年。早在1997年,他就动笔了,可进展并不顺利,常常感到很难驾驭:现代农民的命运该如何把握?他们灵魂深处有怎样的发展脉络?怎样看待现代农村变革的得失?于是,他放下,“过段时间,有所不甘,手又痒痒”,拾起,再放下、再拾起。直至今年7月,67岁的蒋子龙,前后历经11年,终于打造完成他的“农民帝国”。
在谈到小说的创作时间问题时,他总说自己很“磨蹭”,“不是‘十年磨一剑’的‘磨’,是‘磨洋工’的‘磨’”。事实上,每次写《农民帝国》之前,他会到农村待一段时间,以勾起自己对农村的记忆和感觉;为打破家乡河北农村的局限,他到山东、河南等地私访了几十个村子;为感受真正的农民心声,他从不拿“介绍信”,而村子里的农民,也只知道“这老头不知得了什么病,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”;为塑造好郭存先的命运浮沉,他研究过三届全国优秀农民企业家的发家史,更看了不计其数的农民企业家的资料;为给小说情节发展寻找依据,他读《怎么治理盐碱地》,读诸如《中国人还会饿肚子吗》之类科学院专家写的调查报告。
“11年来,我没有真正丢掉过‘农民帝国’,一有想法就记在纸片上。”夹着这样纸片的本子,有整整两大本。有的纸片上是一个细节,有的仅是一句话……
(3).我骨子里是个农民
对于创作初衷,蒋子龙说,他有责任踏踏实实写一部关注农民的作品。14岁离开家乡河北沧州,在城市生活了大半个世纪,可他一直觉得自己骨子里是个农民:每天看气象预报时,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总是天气对农村的影响,很自然地和庄稼的生长联系起来,眼下是什么季节,地里缺不缺雨?如果做了很甜美的梦,一定是童年时候的“老家”。“我的童年是在农村度过的,而童年生活养育了我的性格、我的性情,会影响我一生。”家乡的环境、游泳的大水坑、小河、庄稼地、好年成、坏年成、亲情、乡情、同伴、游戏、打架……这一切深烙在他的记忆中。而平日里,他也经常回农村,不是为“体验生活”,只因“喜欢乡间,到乡间喘气都痛快”。
“像这样的情结,我肯定要写农村。”蒋子龙说。但他的“农民帝国”并非为还原童年记忆,“眼下要反映中国现实,没有比选择农民更合适的了。”通过郭存先这一主人公从农民到农民帝国之巅,后沦为阶下囚的浮沉命运,蒋子龙表达了他的思考和认识:这个农民的“帝国”,更像一个自我膨胀的梦幻,看似是个有君王、至少是有人想当君王的庞然大物,喜欢称王称霸,骨子里却虚弱得很。在郭存先身上,中国农民的优点和缺点都异常明显。现代农民的“脱贫致富”,不是从前的“痞子运动”,都是一些很优秀的农民。商品社会没有钱不行,光有钱也不行,农民活不下去会出事,钱太多如果压不住钱,也会被钱烧得难受。像郭存先这样的人,农村有,城市也有,“农民帝国”也不只在郭家店。
“为什么农村典型的命运老是重复?”在他看来,一个重要的原因是,一旦成为“典型人物”便会怀有各式各样的“帝国”情结。“当下不是减轻,而是加剧了。”蒋子龙举例说,前两天媒体公开报道,某大城市里一个只有90个人的单位,却在一座20层高的豪华大楼里办公,平均四五个人享用一层,吃饭的睡觉的打牌的玩球的喝酒聊天的地方一应俱全。“当下有些钱多的人和单位还在‘烧包’,或许等他们度过了这个穷奢极欲的阶段,才真正谈得上成熟,国家也才能真正走向强盛。”
(4).关注现实,创作至少会真诚
从1962年开始发表作品至今,蒋子龙不停“耕耘”着,“关注现实就会有许多想法,老有想法就有创作的冲动。我不是那种才华横溢的人,以前不让人觉得有才,因此现在也不会让人觉得‘才尽’。不过是老牛慢车,细水长流。”
他说,赶上这样一个社会的大变革期,现实催赶着你不多看不行,不多想不行,灵魂得一次又一次地蜕皮。就像蛇一样,不蜕皮长不大。不管你愿意不愿意,当代文学乃至每个人的生活都跟这场改革绑在了一起,波澜起伏,丰富而充实。而他的写作也都有感而发,“我的文学观以关注现实作为一种责任。有责任,才会观察,才会有自己的感受,创作至少会有真诚,不至流于空泛和浮躁。注视着急剧变化的社会现实,还会逼迫作家去读好多东西,研究许多现象,文字也会充实。不管是否真的能写有价值的东西,作家存在的意义,至少是在追求有意义的写作。”
对于目前长篇小说的“井喷”问题,蒋子龙反问道,井喷是因为地下油层的压力过大造成的。现在有那么大的压力吗?有那么多油吗?我采访过一个大油田的采油工,他说过去是五桶油一桶水,现在是五桶水一桶油。谁都愿意自己打上来的是油,或者油多水少。关键是你的井里有没有油?我一直认为长篇的源头是自己的命途,没有那种经历强写,只能多掺水。
蒋子龙说,在当前这个时候,总还是有一些作家能够坚持文学的操守和立场,定得住魂,守得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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